,也埋头画了两天。
手机关机一直反扣在桌面上,谁也不理。
每天就抱着个数位板埋首在书房,哼哧哼哧地画着画,一个个活灵活现的人物和画面被描绘出来。
扶桑手里的笔一丢,数位板推远点儿,对着电脑皱眉瞄了几眼。
不行。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明明文字的时候很有感觉,很有画面感的东西,一画出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扶桑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重新画。
就这么耗了两天。
扶桑依旧觉得状况惨烈,从没这么焦灼过,太难了!实在是太难画了!!!
*
两天后。
扶桑家的门铃毫不意外地被人按响,能知道她新公寓地址的人不多,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按门铃的人似乎很急,叮铃叮铃,不带一丝停顿地去按着,是那种听起来让人想要发怒的按铃方式。
趴在数位板旁小酣的扶桑被吓得不行,连拖鞋都来不及穿上,直接赤着脚屁滚尿滚地跑过去开了门。
“吱”一声,公寓的门被拉开。
江眠月一脸着急地出现在防盗门外,扶桑顶着一夜通宵没睡的黑眼圈,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