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让全警队的战士都围在了操练场。
军帽摘下,低着头颅,人人脸色沉重。
致敬默哀。
气氛凝固了一瞬。
扶桑跑到行廊,踮起脚尖,从楼上俯瞰下去,愣愣地看着,没一会儿就撑不住坐在地上,抱膝哭了起来。
声音响天动地。
眼泪如决堤般崩溃掉了,鼻涕都蹭到衣角。
爸爸说过:“军人死了,都是要摘帽默哀的。”
所以,刚刚那只手臂,再联想起妈妈的表情……
扶桑不敢想。
她只能咬着下唇,小小的一只缩在办公大楼的行廊角落,抽搐着肩膀,可怜得不像话。
那天,傅希刚好轮休,不用去队里执勤训练,一个人静静地在小卖部门口等了扶桑一天。
那小女孩还没来,偏偏他又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名字。
直到几天后,扶桑跟着宁琬余离开了大院,傅希知道了扶志国牺牲的消息,才后知后觉地了解到,原来她就是扶桑。
战功赫赫的特警大队长扶志国唯一的女儿——扶桑。
傅希拢回神思,把烟头掐灭,轻哼了一声。
因为爸爸的去世,之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