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根本不领情。”
徽君的目光在她身后的一位穿白色锦衣的少年的脸上转了转,揶揄道:“什么叫过得快活,日日有美貌少年服侍吗?二姐,难道住在宫外真的比住在掖庭要自在?”
“那当然,”徽鸾笑道,“掖庭规矩多,在我自己的府上,我就是规矩,没人敢不听我的。你今年都快十七岁了,不如嫁人算了,邓慎好不好呀?而且安阳姑祖母素来疼爱你,还有石嫱表姐、邓怡,你不是挺喜欢她们的吗,日后就是一家人了。”邓慎就是邓恂,为了避帝讳,所以改恂为慎。
徽君道:“看来你是专门来替邓慎说好话啊,奇怪了,你都不愿意嫁人却偏偏来管我嫁不嫁人!”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徽鸾叹息道,“你与邓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些年来邓慎对你的好我是看在眼里的,实在不忍心你白白耽误了一段大好姻缘,日后后悔。”
徽君嘴硬,“我后什么悔啊?我又没有说要嫁给邓慎。”
“可一个人等你久了,没有得到回音,万一他等累了呢?这时候又出现了温柔贤淑的姑娘,于是他就投入了别的姑娘的怀里,到时候你哭都没有地方哭。”
“哼,他现在就这么轻易能被别人拐走,那还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