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如此了。”李湛叹气。
徽鸾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满脸不可置信,“父皇、母后,卢宣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王沅解释道:“陈萦来长安后,派人找过卢家,但卢宣不肯相认,想要用钱财打发陈萦母女,还三番两次驱逐陈萦母女出长安,可见他品行不端。”
李湛柔声道:“鸾儿,你与卢宣的婚事作罢,长安城平行端正、仪容可观的少年多得很,父皇再为你寻一门亲事。”
“我谁都不要,我再也不想嫁人了。” 徽鸾冷声道。
李湛无奈,看了一眼王沅,王沅知道徽鸾正在气头上,再劝她也听不进去,道:“徽鸾,你先回去吧,廷尉还在审讯卢宣,等审讯出来再说。”
徽鸾行了个礼后,匆匆告退。
然而廷尉审查别的事情来,陈萦言卢家家人曾来客舍驱逐她,卢宣却又说他并没有找人驱逐陈萦。杨畅找了京兆尹帮助,结果查出驱逐陈萦的人是长安城的几个闲汉,闲汉经不住吓唬,立刻就说是一位姓余的人雇佣他们的。如此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余平身上,甚至隐约还有太子的参与,杨畅禀明李湛,将余平下狱,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杰米哒王沅对李湛说:“我本以为这事清楚明了,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