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事情?”
王沅打量她的脸色,只见她神色平静,并不是自己所想的怒火中烧的样子。徽鸾又开口了, “母后是想跟我说陈萦的事情?”
“看来你早已经知道了。”王沅道。
“我都已经知道, ”徽鸾说,“是卢宣今日亲口告诉我的。卢家居新阳时, 曾为与一户姓陈的人家指腹为婚。后新阳发生天灾,死伤无数,流民遍野,卢陈两家渐渐失去联系,卢少傅派人找过,但没有找到,后来听人说陈家一家三口早在天灾中死去,卢宣另娶并不为过,总不可能让他为陈姑娘守一辈子吧。这个自称是卢宣未婚妻的女子,她是假的,只是想向卢家讹钱罢了,讹钱不成才闹出这么多事情来。”
王沅挑眉,问道:“这都是卢宣跟你说的?”
徽鸾点点头,“嗯,卢少傅品行高洁,他教导出来的儿子人品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而且这四年来,我能感受到卢宣对我的好,我相信他。”
这,王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毕竟事情没有查明,不能先给卢宣定罪,而且卢宣此人年少多才,精通诗书,骑马射箭也不在话下,连李湛都对他多有称赞。她只能说:“此事你父皇也已经命人去查实。”
徽鸾道:“清者自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