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平道:“虽然姚长史是太傅,但毕竟您是君,姚长史是臣,您实在不需要对他做什么解释。”
李顼摇摇头,“还是不妥当,毕竟是驳了父皇与王皇后的面子,孤慢慢地冷待疏远镜明,等他自己明白过来,主动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
余平道:“那田镜明倒是个硬骨头,您已经表示的这么明显了,他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只每日在书房中抄书,任凭别人怎么说风凉话,他仿佛都听不到似的。”
李顼吃了一惊,“说风凉话,还有谁?”
余平自然不会说自己,只是随便说了几个人名,李顼道:“不可,不可啊,若是田镜明去父皇与皇后面前告状,那该怎么办?”
余平笑道:“他那个耿介的性子,当不会去告状的,而且没有凭证,谁会相信他?”
李顼松了一口气,叮嘱道:“以后切不可做的太明显了。”
这时,田显进来禀告道:“陛下,董姬夫人给人送汤来了。”
余平想要回避,李顼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回避。”
董姬带着侍女进来,给太子与余平行礼,余平不敢受,以夫人称之。董姬掩嘴而笑,道:“余舍人,妾何德何能当得起您这一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