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姬面色沉痛,“臣母卧病在床,已不能起身,只能进些流食,臣夙夜忧心,恨不能以身代母受罪。”
“御医可有去看过?”
御医去看过了,药石无灵,只盼着母亲能熬过寒冬,届时天气暖和了,兴许会好些。”
两人说了这些套话,王沅不太想应酬孟昭姬了,鼠尾立刻就说:“娘娘,中少府已在书房候着您多时。”
孟昭姬本来还有话想说,只能先放在心里,起身告辞而去。
王沅诧异道:“中少府怎么突然有事?”
鼠尾笑道:“娘娘,奴婢见您不耐烦见那孟氏了,索性就编了个理由让她走。”
王沅道:“我看她刚才似乎有话要说,估计过不了多久还会进宫,这孟氏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人家是想像男子一般做出一番大事业。”
鼠尾道:“奴婢打听过了,孟氏在杜陵时,没闲着,说是在修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