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身衣服罢了,你可别作出这个样子来,怪小里小气的。”
粟米想说册立皇后的事情,委婉地开口道:“你该给陛下裁几身衣服,陛下穿着您做的衣服才能想起您的好来。”
公孙柔嘉放下剪刀,笑着看了一眼粟米,点点头,说道:“哟,小粟米,你懂得这么多,看来我是该给你相看人家了!”
粟米害羞,跺脚道:“修容,奴婢说的是正经话,您别拿奴婢打趣。”
公孙柔嘉正色道:“粟米,我不是开玩笑的,你的年纪若是放在宫外,早就嫁人有孩子了,我不该耽误你。下次母亲进宫,我托她帮着相看一个人家,如果合适,就放你出宫嫁人。”
粟米捂脸,“奴婢不想嫁人,只想跟着娘娘您。”
公孙柔嘉道:“傻姑娘,出宫做良民不比做奴婢强多了?惠妃也在替采青、鼠尾相看,只等找到了合适的人家,就将她们嫁出去。”
粟米有些害怕,她自小跟着公孙柔嘉,突然要离开嫁人,心里既有期待又有害怕,公孙柔嘉安抚道:“余皇后身边的宝珠,当年出宫嫁人,这些年日子也过得很好,没什么可怕的,万事都有我替你做主。”
晚上李湛过来南薰殿,用过晚膳,与公孙柔嘉一同下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