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又不是她的孩子,管这么多事对她真没好处。
张让拱手道:“娘娘,想必您也看出来了,陛下着实很看重太子,您只有想陛下所想,急陛下所急,才能得到陛下的信重。”
王沅问道:“张公公,您为什么不自己提醒陛下?”
张让苦笑道:“陛下不喜宦官谈论政事。”
“行吧,我都知道了。”王沅答应下来。
她进了屋子,见徽君坐在李湛的腿上,父女俩正在说话。徽君一见到王沅,立刻就从李湛的腿上下来,去牵王沅的手,“娘!”她倚在王沅身上。
李湛吃味,“徽君过来!”
“徽君不过来!”徽君双手搂着王沅的脖子,将头靠在她的颈上,“娘身上软软香香的,徽君要一直抱着。”
王沅在心里打好草稿,道:“致仕者,乃还禄位于君也。邱少傅曾教导陛下、太子多年,陛下有何恩赐?”
李湛的脸色板起来,硬邦邦地手:“没有。”
王沅继续道:“陛下恩赐邱少傅,一则为了太子,二则世人看到陛下尊师重道,陛下才能为太子择到更多名师。”
李湛不语,王沅把徽君放下来,走过去,拉拉李湛的袖子,道:“善始善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