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颗颗拳头大小,果皮粗糙的香橼。
她惊喜地说:“哎呀,是香橼,咦,陛下,这个季节怎么会有香橼?”
李湛随口拿起一个香橼在手中掂着玩,笑道:“这是岭南地区进贡的,可能使用了特殊的方子保存。朕知道你喜欢这玩意儿,特地给你送了一缸子,这下子够用了吧?”
“够用,够用,”王沅连连点头,吩咐采青用白瓷盘子装上两份,分别送到南薰殿与蕙草殿去。
李湛故作生气,“朕送你的东西,还没放热乎,你这当着朕的面立刻就走转手送给别人。”
“独乐不如众乐嘛,咱们做人就要大大方方的,是不是,陛下?”
“随你!”李湛把袖子一甩,丢在这两个字,转身进了房。
王沅不急不缓地吩咐鼠尾把剩下的香橼摆放在日常起居、待客的屋子,才慢吞吞地进了房间。
李湛靠在榻上看书,王沅走过去替他捏肩,李湛放下书,笑道:“算你识趣!”
他拉着王沅坐在怀里,王沅倚靠在他的肩上,认真地向他道谢,“我只提过一回,陛下偏偏有心记住了,多谢陛下。”
“咳,不过是几个果子罢了,”李湛反倒有些尴尬了,“向来别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