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张让的手出去了。
门慢慢地合上,李湛索性盘腿踞坐在地上,望着先祖的牌位,大周一代代帝王的牌位,传到他这一代已是第六代。每当李湛觉得快忍不下去时,就来这奉先殿看看历代的先祖们,畅想着他们的事迹,高祖斩蛇起~义,反抗暴秦,创大周基业其间的艰辛自不必说,太宗皇帝少年继位,但受制于窦太后,每一代的帝王都经历过艰辛险阻,他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冯熙、皇后、太子,他总会处理好这一切,让大周延绵千秋万代。
王沅坐在隔壁屋子里喝了两杯茶,李湛都没有回来,她忍不住走出去探头看看。“王婕妤,您就安心的等着,陛下没有半个时辰出不来。”张让走过来扶着她,“您现在怀着身子,万事要小心呐!”
王沅笑了笑,跟张让说起话来,“张公公,自我进宫,多亏了您的照顾。”
张让笑吟吟地说:“臣最爱做的就是锦上添花,婕妤您聪慧上进,臣才会适当地关照您。”
王沅左右看看,趁着屋里没人,小声问道:“张公公,敢问陛下如今对皇后是个什么意思?”余氏巫蛊,再加上梅婕妤之死,不知李湛如今对皇后观感如何。
张让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余氏罪不可赦,但这个罪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