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冯熙的妻子,只需要在我的羽翼下安稳过日子即可,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忧心。”
齐夫人靠在他肩上,问道:“将军,那这事该怎么办?那皇后何其狠毒,将一个活生生的人给逼死了,我真是担心我们芬儿。”
冯熙道:“在梅氏与祝诅之术上寻不到余氏的把柄,并无任何真凭实据。把这东西呈给陛下,陛下只会疑心有人故意针对太子与皇后,反而会更加袒护余家,关系到太子与皇后,稍有差错,则会伤及国本。”
齐夫人站起来,气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余家,谁知道他们下次会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情出来?那余氏之父因行窃被贬为狱卒,余皇后还真是深得乃父之真传,尽是行一些鸡鸣狗盗的事,这样的人怎么堪配皇后之位,我芬儿居然还要侍奉这种人。”她越想越恼怒,气得肩膀都发起抖来。
冯熙知道自己这位妻子自来有些小心眼,道:“这事你不要插手,我自由主张。”
余家出身卑贱,靠着皇后,一门四侯,突然富贵,家教行事必定能够抓到把柄,至于那陆家更好办,陆敖任职侍中,随意找了错,很快就能处置了他。冯熙的想法都是着眼于朝堂,而妻子只是个内宅小妇人,所以他没有明白的说给齐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