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乐成侯夫人与陆夫人。”
梅婕妤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小点声音,然后附耳去听。
只听余母叹气,“陛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这后宫里谁都可以有孩子,偏偏这冯氏就不行,当年冯氏就差点要抢了你姐姐的后位,如今又要生儿子抢顼儿的位置。”
分明是春日,暖和的阳光照在身上应该很暖和,可是杏花身上一阵冰凉,颤抖着声音说:“婕妤,公主应该不在里面,咱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看吧。”
梅婕妤好奇心起来,摆摆手,让她禁声,扶着花帘细细地听。
余母道:“少儿,我看你就是想得太多了,陛下已经立了顼儿为太子,又大力提拔咱们余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陛下的父亲也曾经是太子,结果如何,还有那昌乐王,当了三个月的皇帝,冯熙说撸就撸下去了,你找的那个道长行不行啊?”这是余少儿的声音。
她继续说:“夫君说他很厉害,由他施法,向鬼神祈告,行祝诅之术,很灵验。”
余母说:“那就好,我们也不是想伤人心命,只要冯氏肚子里的孩子生不出来就行了。”
梅婕妤脸上刷的一下白了,“祝诅”、“冯氏”,她明白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