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期见百里芜显然还在生他的气,今日若是不能解释清楚,恐怕他回去也是寝食难安,于是顾不得百里芜愿意不愿意,上前一把捉住她的手,然后给白敛使了个眼神:“白敛,你先送百里师父回去,百里师父还得在京城多住几天,你顺便房钱给付了,再买些京城的特产送去……”
百里尧和百里芜一样,都是面冷心热见钱眼开的主儿,听闻慕云期要帮自己付房钱,又有特产可以拿,立即将自己的小徒儿卖了:“徒儿,既然当初坠崖是场误会,你们还是要及早解开心结的好,为师就先回去了,你一会儿给为师再打包一份红豆酒酿小圆子送回去,乖……”
白敛看着慕云期紧紧握住百里芜的手,心中虽是不愿意留他们二人独处,但谁让慕云期是他主子呢:君让臣走,臣不得不走啊……
白敛随百里尧走后,雅间中便只剩了慕云期和百里芜二人。
百里芜甩了甩手,想让慕云期放开她,谁知慕云期非但不放,反而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揉了揉:“阿芜,那日是朕糊涂了,朕不该怀疑你,对不起。”
他这样低声下气地同她道歉,反倒叫百里芜一时有些不自在了。她板着脸道:“那天晚上情况确实有些复杂,我也是着了别人的道儿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