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深搬过来才半个多月,宋秘书来了六次,开锁师父却来了五次,他记得带钥匙的次数屈指可数,这还是沈穆深最不靠谱的一次。
齐悦给他倒了被温水,看了眼时间,怀疑的说:“都快十点了,开锁师父应该也不来了,你还是打电话给宋秘。”
大概因为知道自己容易忘记带钥匙,沈穆深留了一份备用钥匙在宋秘书手上,所以每次沈穆深忘记带钥匙,早回来的话是附近的开锁师父来开锁,晚回来的话那宋秘书就倒霉了。
沈穆深打了两个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宋秘书不接电话?”
沈穆深摊手,“显而易见,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宋秘书接不接电话,而是我想我需要把衣服脱下来。”
轻度洁癖的沈穆深,衣服上的污渍,橙汁的酸味,从宴会到家里,他已经忍受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随即站起身,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解开衬衫的扣子。
齐悦忙说:“你等一下!”
这理所当然的泰顿,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呀!
齐悦回房,翻箱倒柜的把很久之前去做公益活动的时候发放的,只穿过一次的大t恤给找了出来。
拿着衣服出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