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姓蒋,也不等于要和姓余的划清界限。”她感慨道,“我当余太太,觉得爱情、家庭重如山、大过天,但这些年,我只当蒋潇云,才发现自己都很渺小,姓余的又算什么?”
蒋修文沉默了更长时间,就在蒋潇云以为手机信号出了问题时,他轻声道:“如果,晶晶也那样了呢?”
蒋潇云也沉默了。
两母子拿着手机,无声地站了好一会儿。
蒋潇云才说:“我觉得晶晶不是这样的人。”
哪怕知道她的保证不能起决定性作用,蒋修文仍是打起了精神:“真的吗?”
“可怕的是,当初我觉得余先生也不是这样的人。”
“……”
蒋潇云鼓励他:“人生就是一张试卷,你总要遇到选择题的。‘曾经拥有’总好过‘一无所有’吧?想看点,儿子。你看你妈一把年纪了,还经常在订正错题呢。”
“……如果我出家当和尚了,一定是您开导有方。”
“大过年的,你怎么这么丧呢?你和晶晶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妈妈作为过来人,可以传授你一点走错路的经验。”
“当然没有!昨天我们还和她的爸妈一起去见了太外婆。”蒋修文将这两天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