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之前没生病她也就没怎么打开过,可现在打开一看,里面的那些原本好好地药都被拿了出来,胶囊被拆开,袋装药物更是直接洒了一袋子。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弄成这样的在,自然也就不能吃下去。
范招眼中有着泪水,也有着委屈憎恶。
她知道是谁干的,父母虽然看不上她,但也不屑干这种事,只可能是小她几岁的弟弟。
应该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捉弄从她在奶奶去世回到这个家后就已经开始了。
她也知道,无论弟弟做的再怎么过分,那对被她称呼为爸爸妈妈的夫妻也绝对不会管上一点半点。
范招甚至还清晰记得,自己十岁的时候拖地拖的地面光滑,弟弟摔倒在地上哇哇大哭,明明是父母要她拖地,最后挨打和被惩罚不吃饭的人却是她。
而之后,长大了一点的弟弟恶作剧,拿着一小盆水在她熟睡时当头泼下,当时甚至还是冬天,范招房间自然没有空调,甚至因为下雨没有太阳,她连被子都晒不干。
最后她回了学校,被保安放了进去,放假期间食堂和超市都不开门,范招只有饭卡里有钱,就那些钱还都是学校以她成绩好为名打进去的,她在宿舍中饿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