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找到我老婆了。”
张友摇摇头:“她走的时候手上还攥着我女儿的书包,有人拿着机器探测了那边,说底下没有生命迹象了。”
他搬开石头的手顿时僵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张友的神情看不出多么伤心,更多的是遭遇了至亲人死亡的麻木,“都跟我说我女儿那么小,她妈妈不可能离她太远,我女儿可能也走了,我也知道那边东西太重,机器都抬不起来,就跟着其他志愿者一起到处救人。”
说到这里,也许是看到了秦政沉重的神情,张友又挤出一个笑来:“没事,我想的挺开的,也许我女儿当时不和我老婆在一起呢。”
“我不知道她在哪,这么找也找不到,我现在救了别人,也许我女儿就被人救了。”
之前没有注意,现在听了这番话再看过去,秦政只看到了满脸的麻木。
他心中沉重,既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明白无论他说什么,对这个失去妻子女儿的男人也是无用的。
秦政麻木的动作着,眼却看向了那个还站在原处,送走一个又一个灵体的人。
也许是看到了他的注视,顾时临微微侧身,伸了伸手,秦政脖子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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