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归的爹,我得帮他们置办下一份家业,让他们衣食无忧,学文练武,平安长大。”
张采萱笑了,“我陪着你。”
秦肃凛闻言,心里酸酸胀胀的,又是心疼又是满足,“这辈子能够遇上你,是我的福气。”
边上的骄阳偷偷用余光看两人,张采萱注意到了,瞪他一眼,“孩子在呢,胡说什么?”
秦肃凛一本正经,“本来就是,骄阳有你这样的娘,也是他的福气,对不对?”
这话问的是骄阳。
骄阳埋头喝汤,闻言点头,“我最喜欢娘。”
张采萱觉得,孩子在的话,还是要避讳一些,别教坏了骄阳,她可不想他十三四岁就想着成亲,还是晚点好。转而道,“对了,今日舒弦来了,还有周少夫人一起。”
“舒弦?”秦肃凛疑问。
张采萱点头,“她说自己孀居,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秦肃凛叹口气,“知道,她夫君这一回不知怎的也进了军中,就在两百里外的桐城时,被暗箭射伤,没能救回来,他那一箭,是为皇上挡的。”
所以,秦舒弦说她们母女往后的日子不难过绝不是虚言。谭归这个人,就张采萱知道的,知恩图报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