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心备产。
又是一个雪天,吃完饭的时候,骄阳试探着道,“娘,我想要跟你睡一个屋。”
张采萱正给他盛汤呢,她最近经常炖,基本上每天都有,给自己也给骄阳。说起来骄阳每日也挺累,还费神,还要长身子,补身子也很要紧。闻言先是诧异,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去年就自己睡一个屋了,怎么又想要娘陪你?”
骄阳接过汤,暗暗扫一眼她肚子,“我觉得自己睡着冷。”
这个肯定不是实话,张采萱板着脸,“不许撒谎。”
骄阳低着头,“今天师父说,你快要给我生弟弟了,我怕你……夜里没有人知道。”
张采萱心里一暖,“不会,如果我真有事,我会唤你。”
至于那番弟弟的话,张采萱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并不是老大夫诊出她的脉象了,而是村里人的习惯,但凡是看到有人有孕,话里话外都不会说人家肚子里是闺女。在村里人看来,无论什么时候,儿子总是不嫌多的。
骄阳低下头喝汤,不再说话了。
张采萱有点无奈,有时候孩子太过乖巧,似乎也有点烦恼。她语气柔和,循循善诱,“你要是跟我睡一个屋,就得睡你当初的小床了,那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