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婉生经常拿着针线过来找张采萱,天气渐渐地进了十月,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张采萱没法出去干活,只秦肃凛会趁着外头雨不大的时候砍点柴回来。
说起来砍柴,西山上的树木,越发稀疏了。
村长再三告诫众人,走远一点,养养林子,要不然以后西山脚该光秃秃一片了。
婉生放下针线,起身看着外头的雨水,自从他们搬到了村西安定下来,兴许是觉得青山村安全,此时的婉生已经放下了头发,头上简单的插了一支木钗,耳朵上戴上耳坠,村里大部分人是没注意的,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婉生是个姑娘。
张采萱抬眼看她,却只看到她的背影,身形已经初见少女的窈窈,乌发如云坠下,越发衬得她肌肤如雪,就听她道:“这雨就这么一直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张采萱摇头,“那谁知道呢,好在粮食已经收回来了。”
婉生没有种过地,对于收粮食什么的也不懂,只道:“这么下雨,爷爷和我都不能去采药了。还有,烘干的药材没有晒干的好。”
她站了半晌,起身告辞回家。
最近她常来,张采萱都习惯了,也不留她,想了想道,“过几天我家会杀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