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这段时间过了,我再想办法买两只养着。”
这就是放弃的意思了。
张采萱想了想,道:“能不能给它灌下去?”
秦肃凛哑然,半晌才问道:“怎么灌?”
两人面面相觑,半晌后张采萱试探着道:“掰开嘴灌……”
两刻钟后,盆里的“药膳”已经大半进了猪的嘴,虽然吐了些出来,但只是小部分,成果喜人。只是地上的猪似乎更蔫了些,有气无力的轻声哼哼。
接下来几天,两人每天灌三次,虽然不见它爬起来,但也没见它死,就这么吊着一条命。
这样的时候,村里那边传出消息,全库家的母猪和种猪都犯了一样的病症,开始吐了。
这对村里人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如今各个村子之间因为路上打劫的灾民太多,根本就没有来往,如果全库家的母猪都没了,那以后整个青山村就没有小猪,也就是说,没有猪肉吃了。
秦肃凛跑了一趟,然后很快带来了全库,张采萱教他指了几种草药,“反正我家这个是这样拖了几天,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活过来,大叔要是愿意,可以试试。”
全库当然没有不愿意的,当下就去了张采萱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