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那心思,但耐不住有人不要脸往你身上扑。”
“砰”一声,周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混账, 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和秉彦闹别扭,秉彦才会喝醉将舒弦当成了你,毁了她名声。落到你口中,都是舒弦的错?”
楚霏霏怒气勃发,不过大概是碍于周夫人长辈的身份,只转开了眼。
她模样明显不服气,周夫人更怒,斥道: “三天两头不好好过日子,找茬吵架,动不动回娘家,摊上你这样的女人是我周家倒了大霉!”
周秉彦闻言就要开口,周夫人瞪他一眼,继续道:“你以为我愿意委屈舒弦做二夫人?我堂堂周府当家主母精心教养的姑娘,一个正房夫人做不得?”
越说越怒,唰得起身,“要不是这个混账喝醉了在园子里强抱着舒弦不松手,还被那么多人看到,舒弦会沦落到做二夫人的地步?到了你口中还是舒弦别有用心?她是孤女不假,但她是我侄女,还有廖氏在,容不得人欺辱。”
秦舒弦从楚霏霏进门前就一直没抬头,听着周夫人说起这些,她哭音更大,周夫人越发心疼。
楚霏霏实在忍不住了,伸手一指不抬头的秦舒弦,冷笑道:“她是贵女不假,但她心悦秉彦是事实,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