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陆文聪斜了他老爹一眼:说的您好像恋爱一样,不是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吗?
经过昨天的接触, 楚兰心对鱼悠改观了不少。虽然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未来儿媳,但面对陆承礼父子,她无论如何都会无条件地偏袒他们。
“小叔,听说你的公司正在谈一个大项目,应该有不少事务等着你去处理吧?”楚兰心这是隐晦地提醒他该去上班了, 不要继续赖在这里。
“我就是一个挂名董事,哪有什么事务要处理?”陆承礼不软不硬地回道,“难得回来一趟,我想四处逛逛,嫂子不会介意吧?”
“小叔随意,有什么需要就吩咐管家, 我可能没办法作陪了。”
“嫂子尽管去忙自己的事情吧。”陆承礼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陆文聪没有关注两人的对话, 兀自盯着楼梯口, 猜测他们什么会下来。
此时,二楼房间中。
衣服零零散散地扔了一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下。床上的被褥拱起一个弧度,伴随着有节奏的抖动,时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床头柜上倒放着一盒避-孕-套,完完整整没有拆封。
不知过了多久,抖动停止,被褥被一只手臂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