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面前切莫如此，一定要做个孩子模样出来，否则我怕……”
凤氿点头：“姐姐放心，妹妹还有仇恨在，不会让人当妖怪给烧了！”
凤柒点头，不过眼神有些茫然：“报仇？你最大的仇人不是我么？”
凤氿失笑：“姐姐，我的仇人怎么会是你啊，我的仇人与你的不一样，还记得我第一任夫君吗？”
“平阳王？”凤柒回忆了一下，当初她很心疼凤氿，把她嫁给了平阳王，可是没多久平阳王就死了，随后凤氿便求她要嫁给赫连郡王，再后来赫连郡王死了，凤氿就成了她的棋子。
“嗯，平阳王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他被赫连郡王毒死，我去报仇之后就没了生的意念，不然怎么会任平姐姐摆布而一嫁又一嫁？”凤氿看着凤柒，若是她不说出来，怕是凤柒心里会郁结和后悔，这样一来对她的身子不好。
“这么说……你的第一嫁没有错？”凤柒心里居然升起一丝释怀。
“嗯，所以姐姐不用自责，其实那日我见到姐姐就想说的，可是又不知道姐姐的态度，所以一直隐瞒下来。”凤氿也是观察了良久，知道这一世的姐姐与前一世不同才会说出这些。
凤柒想了一下：“氿儿，虽然如此，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