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觉得他的数学没有出错。
“再加两个零。”
“三万……亿？”
伯尼觉得他可能需要一个听力医生。
“再加两个零。”
“三百万……亿？”
伯尼的心脏停止了一秒。
“答对了！”哈尔鼓励性地拍拍他。
伯尼虚放在操作系统上手一下子弹回，仿佛摸到了什么烫手的金山。
“她很厉害吧？”
刚才和他对视的……那可是三百万亿啊！他竟然看了一眼三百万亿？
他刚才耍了一把三百万亿！
伯尼除了“三百万亿”这个代号，啥也想不到了，他脑子一片空白，一想到三百万亿要来找他，忽然有一点……小激动？
“嘛，如果你看了前两场比赛的视频就知道了，厉害得快要飞起来了。”
哈尔眉飞色舞，就好像去比赛的人是他一样。
“你刚才耍了她一把，她肯定很不高兴，结合她刚才说的话来看，如果你被她找到了，她会——揍你一顿。”
伯尼犹豫道：“她……不是机械师吗？”
“你见过能独殴几十个战斗系片叶不沾身的机械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