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参加。
反正对方的心思一来结党,二来试试他有多少斤两罢了,三来还存着算计之心,真正诚心邀约之人又怎么会在这个尴尬的时间让霍长歌来为难呢?
也是因此,霍长歌拒绝起来更加没有心理压力。
就这样,他安安静静在家呆了两日,一直等到鹿鸣宴那日才出的门。
鹿鸣宴是此次的学政提督所办,此届所有考上的贡士都是学政的学生,而学子彼此之间也互为同窗,此番也算得上结交权贵,互通有无的好机会。
这一资源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可错过的。
自然,霍长歌也是。
酉时开始的酒宴,到了未时一刻便有人陆陆续续到了。
酉时未到,杏园门口已然是门庭若市,车马辘辘,一看马车上头的族徽,怕是认识的人一个个都要倒抽一口冷气。
这些可都是整个王朝有名的大族和世家,其中甚至包括了八大姓。
而其实每一届能够爬上来的寒门子弟不过寥寥,到了最后,不管是鹿鸣宴,还是殿试之后的琼林宴,说到底都是世家大族占了大头,傲视整个官场的仍旧是他们。
至于那些寒门,除非真的惊才绝艳,否则大多都被排挤在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