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对着凝香问道。
“屋子里真的没有别人?”
凝香笑着摇头,安慰道。
“二爷想必是这几日辛苦了,喝些水早点睡,明日一早我请大夫过来给您请个平安脉,开副安神养气的方子,想必就无碍了。”
听到这话,霍长歌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了凝香,随即道。
“不必了,我没事。”
说来也奇怪。
就在那日之后,霍长歌便再也没有感觉到那双偷窥的眼睛,所有的一切仿佛真的只是霍长歌的一场梦魇而已,等缓过来了就一切恢复如常了。
只是霍长歌仍觉得奇怪。
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下在了年三十夜的那一个晚上。
霍长歌捧着厚厚的红包刚回了院子,进了屋子,才解下身上的狐皮大氅,外头就纷纷扬扬的下起了鹅毛大雪。
正好这个时候年夜饭吃过了,各处也都散了。
凝香温了酒,霍长歌便让屋里的丫头、小厮们围成一桌,吃酒守岁。
酒方喝了一轮,就听见院子外头敲门。
凝香好奇,不禁问道。
“这个时候了,还有谁会来?莫不是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