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霍长歌瞧着司明淑三言两语就将霍夫人的脸色哄得缓和下来,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不过这事是大事,他只能默默跟着走在后头。
进了霍夫人的院子,霍夫人才冲着霍长邺忽然发火,她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我不管你是告病也好,是请辞也好,战场上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去!”
霍夫人说到这里,就开始垂泪,一边哽咽着一边说道。
“你知不知道,镇国公府的三个儿子全都战死,孙辈只剩下一个常年养在庙里的病秧子。否则你以为镇国公为何会忽然推荐你,还不是他膝下没人了!”
霍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哭的更加伤心。
坐在那儿的霍长邺太理性,因此对于霍夫人这种“我蛮不讲理,我只要我儿子好”的样子始终保持沉默。
霍夫人见霍长邺一脸冷漠,心里更加难过。
她也顾不上自己温婉大度的样子,直接伸手指着霍长邺骂道。
“你这个不孝的东西,你前次执意要上战场,整整一年多,我日日夜夜吃不好睡不好,就盼着你平平安安回来,哪怕是身上哪里缺了一块,心想着我儿子还活着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