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有是小家小户,每个月自己都用不够,因而霍长益确实没有得过那么多钱。
他打了个酒嗝,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自己胸口衣服里面的银票,其余的却是完全不想。
什么帮人说好话,他早已抛在脑后了。
反正这事儿办不成也不过拿不到后头的四万两银子,他已经有了这一万两,早已心满意足了。
霍长益醉酒回了高升楼,迷迷糊糊的就倒回自己房间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也没起来,到了中午的时候终于捂着沉痛的脑袋起来。
霍长益摇摇晃晃的穿好衣服出来,看见霍长邺和霍长歌正在吃饭,他有些局促的上前低头认错。
“大哥,我昨晚喝了些酒,起晚了。”
霍长益一向来就怕自己这个不苟言笑的大哥,自从这大哥从战场上回来之后,那就更加感到害怕了。
霍长邺没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倒是霍长歌忽然问道。
“长益你在河清又没有认识的人,怎么喝醉到那么晚才回来?”
闻言,霍长益抬头看了一眼促狭看着自己的霍长歌,内心惶惶不安,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领口。
他的一万两银票都藏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