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支小巧精致的金制烟杆, 细细长长的。
也正是白天的时候,太子用来烫了他锁骨的东西。
化成灰他都认识!
那么就是说, 此时此刻躺在榻上和着一个很可能是皇帝女人的宫妃做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事情的人。
很可能是太子?
霍长歌懵逼了。
这是, 德国骨科?
霍长歌想了想,望了望榻上那两个早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人。
他悄无声息的从帷幔之后伸出手, 努力够到了那个金制烟杆,悄悄地悄悄地往回拉。
他刚刚吃了药,浑身半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够趴在地上,勉强用手指做出一些动作。
饶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 已经让霍长歌的汗水湿透了后背。
霍长歌咬咬牙, 他勾一勾烟杆就抬头看看上面两人,生怕自己不注意的时候被上面的两人发现了。
不过, 霍长歌很快发现。
上面两人不知道是太沉醉其中还是意识模糊,至始自终竟然没有发现他。
霍长歌的胆子也大了一些,他继续拽着那个烟杆往里拽。
就在霍长歌拿到烟杆之后没多久,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