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瞪了一眼沈烨,倒还是解答了。
“我朝历律,县试、府试两试通过之后,便为‘童生’,文县是直隶州县,不必府试直接院试。”
坐在椅子上的霍长歌嘲笑他。
“这就是好好读书的好处。”
沈烨哼一声,表示自己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两人这边厢眉来眼去,那边厢的莺哥娘再次哭开了。
县太爷目光扫向地上的莺哥娘,语气冷冽。
“霍长歌得县案首,无出意外院试必过,也算的上半个秀才,既有功名在身,自与尔等不同,若是被诬告……”
这分明是在警告莺哥娘,勿要随意攀咬,这个结果她负担不起。
莺哥娘却不知为何,像是咬死了一般。
“县太爷,青天大老爷,民妇说的句句属实,还有人证数名,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伸冤啊!”
“沈家少爷一向来横行乡里,这一次他下手没轻重的,打了我家那口子,当晚我家那口子就咽气了。”
她说到这里,又开始哭。
她丈夫死得好惨啊,云云。
县太爷不胜其烦,拍下惊堂木,让人带证人。
很快就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