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着他笑。
“你好好考,必定能上的。”
马车在距离试院半里地的接口就停了下来,前头就有官兵把守者,车马闲人一概不得靠近。
第一场考试持续一日,可带些干粮。
周正将一只小篮子递到了霍长歌手里。
“二爷,里头是笔墨纸砚,您拿好了。奴才给您放了一小袋子的饼子,用油纸包好了,在用布裹着,这样的天到了午时还能是温热温热的。”
霍长歌蹙了蹙眉,将那袋子饼子拿出来塞进周正手里飞快道。
“用不着。”
说完,似乎怕周正再劝他撒腿就跑。
周正看的是又心疼又无奈。
霍长歌挎着篮子就进了试院的大门,一众考生都在二门等候着检查。
霍长歌走过来之时二门那儿已经自发排成两列。
其中一列的人瞧见霍长歌进来,便有人自发上来热情攀谈。
“您是霍兄,来这里,很快就能临检进号房了。”
等那人走到霍长歌身边,瞧着他手里挎着的篮子,不禁面露疑惑。
“霍兄,您这是作甚?”
霍长歌也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