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壮年,难道甘心隐退,甚至……”
霍长歌说着,也不顾地砖坚硬,砰砰就朝着地上磕了几下,心中默默道。
“统爷,劳驾来点儿血。”
霍长歌知他爹向来严肃古板。
说难听点儿,这就是愚忠迂腐。
只是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忠君爱国,自然是先保住小命比较重要。
不得不说,霍长歌毕竟和他爹前后两辈子了,还是了解他这个父亲的。
霍青山刚想要说,他素来勤勉谨慎、严于律己,那起子小人想要污蔑他便尽管来,他等着便是。
此时却见霍长歌砰砰磕了一头血,霍青山也是愣住了,到了嘴边的话直接忘了,赶紧扶他。
“你这傻孩子,这是干什么!你磕成这样让你老祖宗看见了,是要心疼死她吗?你学得那些仁义孝道,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霍青山虽嘴上说着霍老太太,实则最心疼的还是自己,立刻唤了门外的小厮去请大夫过来。
霍长歌拦不住,只好嘱咐了一句,别让老太太知道了。
小厮疾去。
书房里又只剩下父子二人。
霍青山目光深沉的望着自己这个儿子,回想着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