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找大夫,若是被沈廉的人打听到了踪迹,岂不是前功尽弃?
杨威与赫北互看一眼,无奈得摇了摇头。太子殿下说一不二,他们也不敢再劝。
只是赫北又说:“殿下,再往前就是落云山了,马车上不去,是否在山下暂住一晚?”
沈绪闭眼,再睁眼时已是强撑着身子要站起来,下了马车,他压着腹部站的笔直笔直的,恍若没有受伤一般。
他望向那座山:“上山。”
众人没有异议,他们也知道落云山人迹罕至,可村中人多嘴杂,还是趁夜里上山比较好。
还好雨已经停了,否则一众人上山恐怕不是简单的事。原本只打算寻个山洞凑合一晚,赫北忽然眼前一亮,拍了拍杨威的肩:“那该不会是座屋子吧?”
杨威扭头:“殿下?”
沈绪朝那头看了一眼,稍做思虑:“走。”
竹林幽禁,只能听到蝉鸣的声音。芮毓全然不知屋外发生了何事,昏昏沉沉的抱着单薄的被褥睡去。
师父下山去给村民瞧病了,这会儿只她一人在。
忽然,笼子里的鸡鸭都扑腾开来,屋外栓着的狼犬张开满嘴獠牙狠狠吼着,把一个不留神的杨威都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