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总觉得,天潢贵胄,高高在上,父亲竟然能与皇子交朋友?简直无法想象。”郭烨出生时,侯爷祖父和世子伯父早已去世,故聊起都城皇室时,总觉得遥不可及,难以想象。
姜玉姝叹了口气,弹了儿子脑门一下,小声说:“为什么不能?天潢贵胄里头,也有平易近人的嘛。况且,当年,靖阳侯府没倒,你父亲的身份虽然不如皇子,但也算显赫尊贵,他是有资格结交皇子的。”
“嘿嘿,想想也是!”
郭烨挠挠头,忽然想起忘了禀告大事,急忙告知:“咳,差点儿忘了!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爷说,我爹升迁了!”
“父亲又升官了哟。”
姜玉姝眼睛一亮,“是吗?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听见?”
“王爷消息灵通,应该不会哄我?报喜的信,兴许还没送到图宁。”
姜玉姝激动欣喜,“升为什么官了?迁往何处?”
“塔茶,塔茶卫指挥使!”
“啊?塔茶?”姜玉姝一怔,既欢喜又不舍,“那儿离图宁挺远的,今后不能、不能——不过,升迁总是喜事!一般任职几年,官员就得换个地方,像从前,他从赫钦卫调来图宁卫。”
少年兴高采烈,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