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以儆效尤,其余从犯关的关、罚的罚,以雷霆手段镇住了全县。
结果,顺利结案后,知县旧病未愈,又添新病,烧得昏昏沉沉,卧床不起。
腊月十六这天,她卧床休息时,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唤:
“娘?”
“娘,醒醒,该喝药了。”
郭烨十四岁了。少年正在长身体,体格结实,偏瘦,犹如与父亲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俊朗五官,只是稚气未脱,个子已经和高挑的母亲一般高,英气勃勃。
少年跪立在脚踏上,忧心忡忡,连声唤道:“娘,快醒醒。”
恍惚间,姜玉姝以为自己在做梦,诧异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长子,霎时惊喜交加,“烨儿?你、你怎么来了?”
“娘!您终于醒了。”
郭烨趴在榻沿,“我专程来图宁,接您回家过年。没想到,您病得这么厉害。”
“无妨,小小风寒而已,喝几服药就好了。”姜玉姝动了动,长子忙搀她半坐起,“奇了,马上过年,老夫人居然允许你出远门?”
郭烨得意一笑,“祖母原本不答应,但我一个劲儿地请求,她就答应了。”
“请求?”姜玉姝深刻了解儿子,“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