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后天回家过年,可以趁机托朋友买桑树苗,挑选跟现在不同的品种,明年春天栽种,看能不能越冬。”
郭弘磊失笑叹息,“快过年了,还琢磨桑树?就不能年后再琢磨吗?”
“桑蚕是我的主张,事关重大,不琢磨不行呐。”
姜玉姝神色沉静,心里却着急,懊恼自责,“我原本推测,桑树能在赫钦生长,在图宁应该也能成活,不料,虽然能成活,却无法越冬,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如果明年仍失败,就不得不放弃了。”
“你已经尽力了,不必自责。”
“姐夫有所不知,自从桑树被冻死,姐姐可难过了。”姜明诚喝得脸通红,倾身,小声透露:“她最近经常念叨‘桑蚕桑蚕’,简直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咳咳,我听见了。”姜玉姝威严打量弟弟,“满脸通红,喝醉了?”
“没,没醉!”说完,姜明诚再度举杯,与姐夫碰了碰,一气饮尽。
郭弘磊莞尔,“不错,酒量见长。”
姜明诚愉快咧嘴,晕乎乎。
“他都醉了,你还夸!”姜玉姝劝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喝完这一壶,就都别喝了。”说话间,她拿起酒壶,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