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弘哲独自一人,病得昏昏沉沉,唇微紫,咳嗽不止。
“夫君?”纪映茹落座榻沿,啜泣俯身,担忧观察丈夫的气色。
郭弘哲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小茹?”他清醒便大惊,立即催促:“你怎么来了?我病着,你有孕在身,不该靠近的,当心病咳、咳咳咳——别哭,我没事,老毛病罢了,你赶紧走,回房歇息去。”
“嘘,小声点儿。”
纪映茹哽咽说:“我偷偷来的,怕母亲知道了不高兴。几天没见面,我不放心,想看看你好些了没有。”
“放心,我好多了。”郭弘哲拿起帕子蒙住口鼻,虚弱挥手,指甲颜色泛紫,“听话,离我远些,你可千万不能生病。”
夫妻恩爱,丈夫病倒,纪映茹既心疼,又惴惴不安,没动弹,小声告知:“你发病的当晚,我就给二嫂写信了,请她买些上等的重瓣雪莲,给你服用试试,但愿能药到病除。”
“什么?”
郭弘哲一呆,旋即心暖而感动,“母亲不是说家里还有雪莲吗?”
“方大夫说,重瓣的药效比普通雪莲强,既然有好的,为什么要用差的?”纪映茹生性怯弱,平日丝毫不敢忤逆婆婆,于此事却异常勇敢,“总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