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拿捏分寸,生怕言语失当,令嫡母误以为庶子炫耀功名。
“我不是——”
郭弘轩顿了顿,苦笑叹气,坦率答:“没错,我特别累,身心疲惫,彻底厌倦书本了,对官场也提不起兴趣。我的性格,你们应该了解,天生懒撒,厌恶规矩束缚,根本不适合当官。”
姜玉姝直言规劝,“无规矩不成方圆,三百六十行,哪一行没有规矩?有规矩,其实是好事,人人可以按部就班地行动。弘轩,你厌倦读书、不想当官,是慎重选择经商?还是逃避去当商人?恕我直言,假如是后者,估计你迟早也会厌倦经商,三心两意,没个定性,你很可能会不停地懊悔‘虚耗光阴’。”
“多谢嫂子教诲。弃文从商,我是慎重考虑过的,绝非心血来潮!”
姜玉姝微微一笑,善意提醒:“人的一生,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事关前程,俗话说‘男怕入错行’,你务必谨慎——”
王氏打断次媳,头疼道:“不必与这混账东西多说,总之,家里不同意!”她食指狠狠一点幼子,“你趁早死了弃文从商的心,没有为娘的允许,年前不准擅自出门,老实待在家里反省,筹备亲事。”
“娘——”郭弘轩苦恼挠头,无奈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