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度坐在公案后,惊堂木熟练一拍,吩咐道:“带犯人。”
“是!”典史和主簿入狱,与李启恭、闻希关系密切的捕快们忐忑不安,生怕受牵连,硬着头皮小跑去监狱提犯人。
不多久,闻希和李启恭戴着枷锁,被堵着嘴,拒捕中弄得衣服头发凌乱,灰头土脸,“唔唔~”挣扎,狼狈不堪。
姜玉姝使了个眼神,捕头会意,亲手拔掉堵住两个犯人嘴的布团。
“大人咳、咳咳——”
闻希白着脸,一获得说话的自由,尚未喘匀气息,便哀嚎:“大人,卑职冤枉,冤枉啊!您千万别听信小人的挑唆,荆、荆教谕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也与我无关。”李启恭在拒捕中受了伤,额头渗血,强掩惊惶之态,喊冤问:“大人,卑职冤枉,你、您究竟被谁挑唆了?为什么突然抓我们?”
姜玉姝高坐上首,俯视打量昔日的两个下属,面无表情,严肃答:“本官岂会轻易被小人挑唆?官府不会平白无故地抓人,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能大动干戈地实施抓捕。”
黄一淳心有余悸,忍不住问:“倘若你们问心无愧,何必拼命拒捕?甚至使用毒/箭,差点儿挟持了我做人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