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姝语气和缓, “你来图宁,老夫人允许吗?”
“母亲她、她……”郭弘轩支支吾吾。
姜玉姝见状,不由得生气, 沉声问:“所以,你不顾长辈劝阻, 先是执意跑去秦州、错过了考期, 然后执意跑来图宁, 接下来, 你是不是想悄悄去北犰?”
郭弘轩跪坐,吸吸鼻子,讪讪答:“岂敢?我这不是正在和嫂子商量吗?上次匆忙去秦州, 都怪我,太冲动了,难怪大家生气,今后会改的,请二嫂原谅。关于考期,我实在是有苦衷,唉,回赫钦的途中,阴雨连绵,素素她有喜了,禁不起颠簸,耽搁来,耽搁去,就错过了。”
“那个花魁有喜了?”
郭弘轩点点头,既欣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姜玉姝深吸口气,右手握紧椅子扶手,明确告知:“第一,我绝不同意你去北犰!至于从军,建议你慎重考虑,事关前程,不可草率。第二,冒昧问一句,那个花魁新近丧母,灵柩刚下葬,她就有喜了?难道是她母亲的临终遗愿?”
“咳,不、不——其实,完全是个意外。”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意外?”
郭弘轩茫茫然,烦恼挠头,“怀都怀了,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