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屁滚尿流地跑了。
夜间·后衙
“什么?”
“叛、叛逃?”翠梅惊呆了,先是不可思议,旋即大怒,“呸,他才叛逃呢!贵儿,你们有没有撕烂那个可恶小人的嘴?”
邹贵观察知县脸色,无奈答:“当时我们几个无意中听见了,气得不行,但这儿是县衙,不方便教训他,怕影响夫人名声。咳,我们只是拿笤帚,拍了他几下而已。”
姜玉姝一贯操劳,高挑纤瘦,端坐时腰背挺直,脖颈细白,脸庞像玉石雕成的仕女,定定盯着烛火,久久面无表情。她怒不可遏,险些被“叛国”一说激得丧失理智,缓了良久,才咬紧牙关,轻声问:“没把人打成重伤?”
“没!我们当时虽然气愤,但并未下狠手。”邹贵使劲摇头,余怒未消,嘀咕说:“如果不是在县衙,估计谁也拦不住罗大哥,他的好兄弟是二爷手下,也下落不明,正焦急担心,突然被戳肺管子,气得脸色都变了。”
翠梅也气得变了脸色,横眉立目,咬牙痛骂:“臭嘴烂舌的缺德玩意儿,随口污蔑人,实在可恨!两千多人生死未卜——”她仓促打住,掩面须臾,红着眼睛说:“将士们戍守边疆,出生入死,是英雄,是大义,两千多人下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