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外人问这问那。”
“是!”彭长兴会意, 忠心耿耿地问:“那,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姜玉姝愁眉不展,摇头答:“暂时没有。你专心忙自己的差事,等有了重要消息,再联络。”
“明白!”彭长兴鞭子一甩,“小的先行一步,夫人千万要保重身体。”
姜玉姝颔首,“去。”她沿着被无数兵马踩得坚实的大道,忧心忡忡,按辔徐行。
护卫们多是解甲归乡的士兵,消息灵通者,几天前便听说军中出了事,却拿不定主意,仅在私底下议论,犹豫观望。
“你们,”姜玉姝叹了口气,笃定问:“早就知道弘磊出事了,却联手瞒着我,对不对?”
“不不不!”
“咳,大人息怒,事情绝不是您想象的那样。”
众护卫忐忑歉疚,七嘴八舌解释道:“其实,我们也是前两天才听说了个大概。”
“当时,我有个结义兄弟,出营进城办事,街上碰见了,匆匆闲聊几句,他碍于军令,不能明说‘校尉失踪’,仅拐弯抹角提了提。”
“我们几个私底下一琢磨,觉得不太对劲,马上设法打探消息,才得知校尉出了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