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走讨公道,忙得顾不上种地。”
姜玉姝眸光闪了闪,“案子?什么案子?”
村妇慌忙示意女儿闭嘴,含糊答:“唉,民妇的外甥女更命苦。她、她被畜生糟蹋过,哥哥心疼妹妹,发誓要教训畜生,但畜生在衙门里有人——”她畏缩打住,顾忌重重。
姜玉姝心思一动,“你的外甥,该不会是叫李昌?糟蹋你外甥女的人,是不是叫李启帆?”
“对!”
村妇母女俩使劲点头,站起,恭敬躬身,“畜生正是叫李启帆,要不是有您主持公道,昌儿极可能反而吃官司,多谢大人为民做主。”
姜玉姝感慨一笑,“真巧!偌大图宁,人口不少,没想到,竟会遇见李昌的亲戚。你外甥不错,刚毅,不惧强权,案子已经了结了,他家田地少,不妨去开荒,勤恳就不会挨饿。”
“大人说得对,亲戚也是这样督促他的。”
“其实,”村妇女儿鼓足勇气,忐忑说:“我表哥非常感激大人的恩德,他想当民兵,战时上阵,以报答官府恩情,但是——”
村妇唯恐惹麻烦,生气扯了女儿一把,“死丫头,不许多嘴!”
姜玉姝神色沉静,威严问:“但是什么?奸/污案审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