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倦不堪,虽然诸多公务压在心头,却没精力思考,几乎沾枕即眠。
与此同时·李府
“哼!”
闻希气愤黑着脸,懒得在小舅子面前掩饰,厌恶骂:“母老虎,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下次你姐姐要是再敢无理取闹,老子一定把休书扔她脸上!”
李启恭皱眉捏着酒杯,心不在焉,宽慰道:“行了,姐夫,消消气,不要跟妇道人家斤斤计较。等下次见面,我一定说说姐姐,叫她别总是疑神疑鬼、争风吃醋。”
“你一定要说说她,不然,日子没法过了!”闻希灌了口闷酒,抬手摸了摸脸颊的指甲划痕,诉苦道:“男人养家,平日免不了应酬。我约了朋友谈正事,她却误以为是喝花酒,醋性大发,又哭又闹,挠花了老子的脸。”他故意省略自己先动手打老婆一耳光的事实。
“明天,怎么见人呢?”
李启恭随口建议:“几道清浅划痕罢了,有什么怕见人的?你干脆说是被猫挠的。”
“啧,算了罢,如今衙门上下,谁不知道我娶了一只母老虎?”闻希拿出帕子,小心翼翼,摁了摁划痕,气得想休妻。
李启恭瞥了瞥,忍着不耐烦,凝重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