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去秦州,那就去。”
“什么?”
王氏惊呆了,旋即阻止:“不能允许!节骨眼上,他应该待在家里专心温书!”
姜玉姝叹道:“四弟的心,根本不在书本上。”
郭弘磊做主,强硬搀走母亲,“弘轩早已及冠,他不是煜儿,拦得住人拦不住心,他敢半夜三更偷溜出去赴约,想必也敢偷偷离家去秦州。除非,您舍得打断他两条腿。”
亲生骨肉,“打断腿”仅是恐吓,王氏当然舍不得打断幼子的腿。她被架着,忧心忡忡往外走,不赞同地说:“不能任由他胡闹呀!弘磊,你赶紧想个办法,务必管住弟弟。”
姜玉姝使了个眼神,郭弘磊会意答:“好,我会想办法的。”
“哎?”
郭弘轩被晾在祖宗牌位前,孤零零,不知所措,茫然问:“娘?二哥?”
“你们、你们什么意思?你们都答应啦?”
“娘,您是叫我罚跪反省吗?跪多久?”
郭弘轩大喊:“嗳,好歹说个时辰!”
王氏气得不吭声,头疼离开。
姜玉姝拉开厅门,郭弘磊迈出门槛,头也不回,淡淡答:“问你的心。你认为应该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