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茶杯,小心翼翼问:“不知官府可有开垦亩数的限定?”
“不得少于五顷。”姜玉姝笑了笑,“五顷坡地,就是个小山包。”
文一斋迅速盘算明白,“坡地种树,这倒不算多,用不了太多桑苗。”
姜玉姝爽利道:“一旦成活,打理得当的话,能年复一年地摘叶子!”
文一斋深知“富贵险中求”,他放下茶杯,搓搓手,眼里闪过兴奋光芒,“但草民不懂行,既怕种不好树,也怕养不好蚕。”
姜玉姝昂首,“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成败?明年,官府必定尝试一番,败了就败了,成功的话,老百姓多一门生计。”
“到时,西北逐渐有自己的绫罗绸缎,无需高价采买南方产的,文掌柜,商机无限啊。”
厅门大敞,寒风涌入,文一斋使劲搓手,“大人言之有理,草民——”
他话音未落,忽有个小厮奔至门槛外,想迈进却又止步,焦急望着知县。
姜玉姝瞥见了,使了个眼神,翠梅会意,快步走近,小声问:“慌慌张张的,什么事?”
小厮一路飞奔赶来,上气不接下气,忐忑答:“府、府衙来人了,在正厅坐着,脸色黑沉沉,说是传达朝廷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