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桑树,赋闲期间,我养蚕解闷,意外发现,桑蚕挺适应西北水土的,产出的丝织品不比江南差多少,二位若是不信,开匣看看就知道了。”
“信,民妇当然信!”文妻拘束应答,文一斋奉承道:“大人亲自发现的,岂能有假?必是真的!莫非……您方才提起的开垦坡地,是号召种桑养蚕?”
姜玉姝颔首答:“不错!种桑,养蚕,图宁的气候和水土是合适的。我上任时,特地带来了几棵桑树苗,种在后衙庭院内,长势不错,待会儿你们可以去瞧瞧。”
客人自是应“好”。
姜玉姝和颜悦色,“图宁尝试桑蚕,不知文掌柜认为怎么样?别拘束,谈一谈你的看法。”
文一斋喝了口茶,沉思片刻,委婉道:“县尊敢开先河,胆识魄力令人佩服。但种桑养蚕,自古盛于南方,我们西北则盛产皮子,羊皮、狼皮、狐皮、熊皮等等。再者,坦白说,平民百姓往往穿不起丝绸,到时、到时……往南方运吗?恐怕争不过行家啊,毕竟南方经验丰富,一时半刻,西北难以赶上。”
“你的意思,本官明白。”
姜玉姝早起已经忙了许久,坐得腰酸,换了个坐姿,坦率道:“种桑养蚕与种庄稼不同,前者陌生,需要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