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今年又一事无成,无法向家父交代。”
“哪里?”姜玉姝端庄微笑,“府上世代为皇商,产业遍布西北,鼎鼎有名,少掌柜年轻有为,又如此谦虚,想必深得老掌柜器重。大年根底下,二位专程道歉,本官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大人过奖了,草民不敢当。”
深受父亲器重?唉……文一斋双手握膝,扯开嘴角苦笑一瞬,旋即恢复恭敬状,“县尊仁厚,草民更愧疚了,您上任时,草民因忙于侍奉家母,未能到贺,遗憾至极。”
姜玉姝历练多年,游刃有余地应酬,“百善孝为先,令堂有恙,自然是侍奉母亲要紧。”
“多谢大人体谅!”文一斋松了口气。
拜访女官时,男子大多选择带上妻子,但文妻几乎插不上话,只陪坐倾听,场面话听了一套又一套。
少顷,姜玉姝语带笑意答:“衙门啊?最近忙着总结本年公务,快忙完了。对了,本官审阅六房呈文时,看见你的请垦书了,你明年想多开垦二十顷地,是?”
“是。”文一斋精神一振,巴不得当场获批,“这两年,文家田严格遵照官府规定,按时如数交税,听说,新挖成的润河两岸正在号召商屯,草民响应号召,明年想多种二十